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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普誕賀文—遲到好過不到—】你想吃班戟嗎?(露普)

「Singing oah, I love you Gilbert! You're way too cool for me, but I don't mind!」(1)


  輕快的旋律伴隨着軟糯的歌聲在廚房迴盪着。伊萬把爐子關掉,將熱烘烘的班戟上碟,然後凝視着牆上的掛曆。他甜絲絲的笑著把圍裙脫下,明天是他最愛的基爾伯特生日。與此同時,一直躲在門後窺探着哥哥一舉一動的娜塔莎終於打破了沈默「哥哥煮了什麼啊?」她走進房間來到廚房中島旁,看到一碟班戟「是為我而做的嗎?」她的眼神充滿愛意與盼望,舉起刀叉不緊不慢地品嘗。


  


伊萬一臉驚恐的看着突然襲來的妹妹,他強作鎮定卻還是吞吞吐吐有口難言「你丶你喜歡嗎?」「我能感受到哥哥對我的愛,我真的很開心!」當伊萬以為娜塔莎會纏着他不放丶嚷着要結婚時,娜塔莎卻轉身跑到客廳找姐姐宣布喜訊。伊萬頓時鬆了一口氣,嘗了一口剩下的班戟,他如是想「我希望娜塔莎沒騙我。」然後繼續清洗廚具。


 


 


  一切都從伊萬看到正在練習長笛的基爾伯特開始。那天他在吹奏舒伯特的《Ave Maria》(聖母頌),美麗的旋律讓人覺得恬靜又安心。伊萬就這樣靠着音樂室的玻璃窗,閉上雙眼細心欣賞。當最後一個音符都演奏完畢,他聽到收拾東西的聲音還有與剛才奏起的樂章形成鮮明對比的講話聲「Kesesesese! 本大爺能把優秀的樂章演繹得更上一層樓,簡直帥如鳥!」身邊毛絨絨的黃色小鳥吱吱喳喳地叫着仿佛是在回應基爾伯特的話語。


  


當伊萬意識到寂靜時,再睜眼轉身,音樂室已經空無一人。另一天,伊萬經過鄰班時竟讓他見到基爾伯特正在與一直在人群中緘默的馬修聊天。伊萬放學回家就立刻打給馬修尋求協助。「馬修君,我知道這樣很突然,但是你可以告訴我關於基爾伯特君的事情嗎?」伊萬一早就從同學們口中得知基爾伯特的名字。「你的意思是?」「就是他的基本資料,還有喜歡什麼之類的。」「你現在要知道?」接着,馬修把他知道的都發電郵給伊萬。


  


基爾伯特的生日終於來臨,伊萬一早就在廚房準備班戟。他把班戟放進保溫飯盒裡,再灑上楓樹糖獎。根據他一星期的觀察,他知道基爾伯特大概會在什麼時候上到課室。他迅速把飯盒放到基爾伯特在課室的桌子上,然後碰上費里西安諾「伊萬,這是給基爾的禮物嗎?」伊萬伸出手指放在嘴邊,做出讓對方閉嘴的手勢然後離開。


  


基爾伯特回到座位時就看到桌上的飯盒,便問鄰座的費里西安諾「費里,剛才誰來過了?」費里西安諾緊張得臉紅「那個人不讓我告訴你。」「說吧費里,不然我叫阿西今晚別帶你到Spaghetti House吃晚餐!」「不!!!」基爾伯特一瞥在角落偷笑的弗朗西斯和安東尼奧,認為事有蹊蹺。


  


即使滿腦子都是疑問,他還是打開飯盒,然後發現自己最愛的美食。只是那個氣味怎麼怪怪的,嗅起來像伏特加。但是基爾伯特並沒有把那些班戟倒進垃圾桶,反而嘗了一口。「本大爺吃過亞瑟的黑暗料理還能生存!怕什麼?」雖然感覺怪怪的,其實味道也不差。


  


把還剩下班戟的飯盒蓋上,他看到飯盒底下伊萬寫的信;除了生日祝福還有一句很奇怪的句子「So let's start by being gay, and let this bromance never end.」(2)伊萬還請基爾伯特放學到他課室門外找他。


  


放學的鐘聲終於響起,同學們都趕緊離開學校。安東尼奧和弗朗西斯走到基爾伯特身邊,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慶祝;他們都被基爾伯特不尋常的拒絕驚呆。他漫步到約定的地點,伊萬果然在等他。


  


他忽發奇想,拿着飯盒擊中伊萬「唷~蠢熊!」伊萬沒有發怒只顧展現笑容,那笑容卻讓人毛骨悚然「基爾伯特君,你想今天成為你過的最後一個生日嗎?」此時,肥啾已經背叛走廊上的主人,逃之夭夭。「講真,你不覺得做班戟下伏特家很有病嗎?」伊萬回復一向天真無邪的神情,開始回想。上星期他从超市買了一盒班戟粉,再讓馬修給他一瓶楓樹糖漿。


  


昨天他依照着盒子背面的指示「一杯班戟粉和四份三杯вода⋯⋯водка?」(3)伊萬從冰箱取出一瓶俄羅斯出產的伏特加,倒進量杯裡。


  


聽到伊萬的解釋,基爾伯特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是好。無論打他還是罵他,對解除尷尬都沒有幫助。「如果這樣做毀了你的生日那我跟你道歉⋯⋯」這真的是伊萬?「我只是想說我愛你我希望成為你的愛人!不過如果你想走我不阻止你。」


  


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都出人意表,仿佛是上帝賜予他的生日驚喜,卻是以惡作劇的形式呈現。基爾伯特輕輕點頭依舊不明所以「給我時間考慮吧。」愛與被愛到底是怎樣的感覺?這些年來他與弟弟路德維希一起生活互相照顧丶一起上學;路德維希亦同樣全心全意地敬愛他。不過那只是親情。雖然基爾伯特只管跟惡友組到處浪,老是玩世不恭的樣子,其實是個對感情專一的人,更意外地未談過戀愛。


  


基爾伯特沒有獲得脫離曖昧氣氛的機會,因為伊萬早就在他下樓前抓住他的左手「妥協?我們俄羅斯沒有這個服務哦。」從後抱着基爾伯特,伊萬細語間的呼吸擦过他的耳垂掀起一陣顫抖。「放手!」「求我。」伊萬命令道。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生日一切順利,基爾伯特亦是如此。他嘗試放輕語調以免惹怒伊萬「可以放手嗎?」


  


伊萬真的放開對基爾伯特的束縛,卻又馬上把他按在牆上強吻。基爾伯特一開始還是有點抗拒,可是最後也熱情地回應着。「你知道我們還在學校對吧?」這是他調整呼吸後的第一句話。「嗯,不過你看起來很享受。」基爾伯特赤紅的雙瞳凝視著伊萬「今天是本大爺生日,就給你一個機會!」伊萬微笑「我也給你一個自由的機會,就只有今天!」


  


他們對視而笑,向着相反方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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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改寫自Alexander Rybak的Oah


 


原歌詞:"Singing oah, I love you Moa!You're way too young for me,


but I don't mind!"


PS.這位音樂家很有才華的說,大家快去聽!


PPS. Alexander是在白俄羅斯出生在挪威長大的wwww (有些歌曲不只有英文版)


 


(2)同上


原歌詞:"So let's start by being friends, and let this friendship never end."


(3)俄語的水(вода)和伏特加(водка)寫法很相似。


PS.還有另外一個梗說俄羅斯的水就是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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